这时代又没有防止破伤风的针剂,那用来打人的藤条,也不知道有没有沾染到什么细菌,何况京郊还在闹着疫症,她总要小心些才是。
少是片刻,她吩咐瑶琴去准备的东西就都送到了她的眼前,一块送过来的,还有苏培盛早就预备下的外用伤药。
尔芙扫了眼东西,便将想要帮忙的瑶琴打了出去,轻手轻脚地将四爷放到了美人榻上,用烈酒烫好了包扎用的细棉布绷带和洁白如雪的棉花,这才慢慢替四爷清理着后背上的伤口。
不看不知道,仔细上药的时候,尔芙才更觉得心惊。
原来四爷背后的伤势,远比她以为的要严重的多,也不知道动手的小太监是不是故意作践四爷,原以为就是伤在表皮而已,却现那血迹狼藉的伤处,真真可以说是入肉三分,几处最严重的地方中,还夹杂着破损的衣裳布料。
“您在宫里换过衣裳了?”尔芙故作轻松的笑着问道,她可不想无缘无故的恨错了人,要知道能在御前伺候的人,那都是头丝都长空了的聪明人,若是没人刻意吩咐,想来他们是不敢这般重责一个堂堂亲王爷,真正的爱新觉罗子孙的。
四爷嘴里咬着软木塞,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迹,有些不解地回头看了眼,含糊道:“皇阿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