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那些奴才跟前丢脸,所以就算是动了家法,也没有除去贴身的衣物,这套中衣,爷还是穿得皇阿玛的,爷今个儿穿着上朝的那套,早就血渍麻花的不能看了。”
“哼!
您既然都在宫里头换了衣裳,怎么就不知道让人给你仔细处理下伤处,这伤口都沾上了破碎的布料了,有些已经结痂的地方,还需要把刚结得血痂拨下去,才能彻底清理干净,这不是受二茬罪么!”尔芙心下恼怒,嘴上说得厉害,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几分,又是吹气,又是用打湿的帕子软化的,折腾得一身大汗,这才勉强将伤口沾着的布料都清理了出来。
“呵呵,这不是想着都是些皮外伤,挺挺就过去了么!”四爷虽然看不到尔芙的表情,却也能从尔芙有些打颤的动作上感觉到,想象出来尔芙的心情,忙抬手取下了嘴里头塞着的软木塞,挤出了笑脸,轻声安抚道。
“疼不疼,我是不知道,反正就算是再疼,那也是爷自己个儿疼,赶紧把软木塞塞回去,我要给你上药了。”说完,尔芙就不算温柔的将四爷手里的软木塞抢了下来,一把塞回到了四爷的嘴里,又将已经用烈酒浸泡过的棉花团,猛地按下了四爷背后的伤处,直疼得四爷浑身抽搐,尔芙这才放柔了动作,又一次回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