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想着,等这糟心的事儿过去,定要好好给那些被无辜牵扯到这桩事的无辜倒霉蛋一份厚赏。
喝下一杯甘香扑鼻的清茶,慌乱无措的绿柳,总算是安心些了。
她顾不上去回味那杯清茶的甘香,也顾不上感受座下绣墩的软垫如何暄软,忙将她刚才看到的一切说出口,“主子,张保公公领人将水袖带走,还将水袖床边柜子里的行李都带走了,另外还从水袖床下的青砖底下给翻出了一个软缎的包袱,奴婢偷摸瞧了眼,虽说没有瞧清楚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但是从包袱的形状来看,应该很有些分量。”
“你二人平日住同一间房里,可曾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尔芙淡声问道。
她虽说是将调查佟佳氏小产真相的事都推给了四爷,却也不可能真就不闻不问,毕竟这水袖是她身边的人,甭管水袖有没有牵扯到暗害佟佳氏的事里,她总得知道水袖有没有害过自个儿吧。
绿柳闻言,很是肯定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水袖性子安静,不喜到处走动,加之她在外也没有其他亲人了,所以除了和奴婢一块跟着诗兰姐姐当差,更多时候就是留在房间里做针线活儿,她还说过要是有机会,定要求了主子送她去针线房当差,也好学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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