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免得到了岁数出府,连个安身立命的本事都没有。”
这倒是和尔芙之前了解的水袖差不多,她笑着招呼诗兰给绿柳端来小点心,自个儿坐在上首沉默了许久,突然问道:“你可曾瞧见她和什么人经常来往?”
“没有,便是咱们院里的奴婢有时会凑在一块做针线活儿,水袖都很少会来。
奴婢听她说过,她小时候,家里头也曾经送过一个长辈姑姑进宫做宫女,因为识文断字,还正经被宫里娘娘看重过一段时间,做到了掌事宫女,不过就因为和交好的姐妹说了几句闲话,犯了贵人的机会,便被抓到慎刑司去做了杵米的苦力,连带着家里在内务府当差的父兄都受牵连,夺了差事,所以她从被送到内务府参加小选开始,她就一直谨小慎微,不和其他人多有来往,便是怕重蹈她姑姑的覆辙。
虽然奴婢觉得她有些太过畏首畏尾了,却也着实没瞧见她和谁有来往。”绿柳咬着唇瓣,苦思 冥想片刻,这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了一星半点和水袖有关的消息来。
尔芙听绿柳说完,见绿柳确实再无其他消息爆料,便让绿柳下去了。
“这虽说宫里最忌讳私相授受这种事,却不至于说上几句闲话就被送到慎刑司吧,这得是什么样的娘娘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