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不怕,费力也不怕......只要......”刘瑑摆手说道。
“可是费我的时,费我的力啊!”李浈插话道。
“那如何是好?”刘瑑有些着急。
“这个么......”李浈故作沉思。
严恒见状终于耐不住性子,抢先说道:“子全兄,他与你要钱呢!”
李浈闻言顿时一瞪眼,怒道:“憨货!我与子全兄情同手足,你怎能说出如此世俗之语!”
严恒闻言,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
言罢之后,李浈又对刘瑑说道:“子全兄,这马小弟定然会帮你训好,哪怕小弟废寝忘食、不分昼夜、日日操劳、鞠躬尽瘁......”
李浈滔滔不绝还未说完,便只见刘瑑一阵感动,当即一拍胸脯说道:“泽远义薄云天,为兄又怎能让你白白操劳!”
刘瑑想了想,而后说道:“便按这马三十贯来算,为兄再多给你二十贯,如何?”
“子全兄,这如何使得,我怎能要兄长......”
李浈话未说完,便只见刘瑑一把拽过缰绳,道:“泽远莫要再推脱了,就这么定了,这马我现在先牵走,今日傍晚我再将钱送来,日后你驯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