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府上寻我!”
李浈闻言只得下马,看着刘瑑牵着马一路小跑着进城而去,李浈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
“唉,可怜的子全兄啊!”严恒不禁扼腕长叹。
“你懂个啥,子全兄还得谢谢我!”李浈说得。
话音刚落,便只见刘瑑突然转身,冲李浈叉手行礼,道:“多谢泽远!”
严恒:“......”
见状之后,郑颢不禁朗声大笑道:“子全爱马众人皆知,只是花五十贯钱买匹马,果然非是我等常人能够理解的!”
郑从谠也笑道:“泽远爱财,众人皆知,一匹马换了五十贯,这笔买卖......划算!”
“哈哈哈......”
众人相视而笑。
唯独一旁的李承业与赵婉连连摇头轻叹。
“也不知这孩子跟哪个雪学来的,读书人怎能如此贪财,日后若是执掌一方,岂不成了百姓之祸!”
尽管李承业有些生气,但还是不便当众苛责,只得将满腹牢骚都说与了赵婉。
赵婉闻言笑道:“阿翁又不是不知他这顽劣的性子,他爱财,却不贪......”
说到这里赵婉微微一怔,似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