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看过去时只看到张信达微微颔首揖礼的模样,顾言目光犀利的眼中难掩一股淡淡的失望之色。
“看来老哥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等清临归家后,我会告知清临的。”
语气平淡地说完这句话后,顾言轻叹了一声后,便又苦笑一声。
“老哥如此言说可不是在寒颤吗?谁人不知张老哥素来喜美酒,若你府上的藏酒都是薄酒的话,只怕唯有陛下那里的酒能与你府上的媲美了!”
打趣了几句的顾言脸上笑容有些许的僵硬,且目光也仅仅只落在了张信达身上一瞬,在张信达看过来时便又错开目光。
“如此甚好,有劳顾兄了。”
心事重重的张信达并未接顾言的话茬,反而又郑重地揖了一礼。
看着张信达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坐在主位上未动的顾言神色凝重,且他眼中也现出些恍惚的神色来,但又不掩脸上的担忧之情。
只是他脸上的担忧,仿佛与离去的张信达无关。
“各安天命吧!”对着张信达有些佝偻的背影,顾言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