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具外的双眼中,也是能喷火一般。
面色有几分苍白透着病态,但却在这苍白的面色中又带着几分潮红,想来是本就病着的闫卿之也动了怒。
闫卿之口中苦笑一声,张口便讥讽起来,神情颇有些激动的他并没有了往日的那般隐忍不语。
“呵呵?忤逆?属下不过是不赞同您的这个计划,又何曾说过什么?就连这冰缸属下消受不得,您不还是依旧摆在了这处吗?属下又哪曾说过半个不字?”
“您如此布置,是要毁了这家国吗?又想要多少无辜之人奉上鲜血和性命,来为您登上那个位置作为基石?”
闫卿之的话落尚来不及反应,便只觉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脸上,耳中嗡鸣一片,甚至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然而他却不知那人何时起身动的手。
“你放肆!”
听得这一声爆喝,脑子尚有些不清明的闫卿之抬头怔愣地看着身前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的人,心下便一阵阵骇然。
“卿之在这里享福是嫌弃太过清闲了吗?可是想和那范智双做伴?”
听得这一声带着笑意的话语,闫卿之只觉心中突突直跳,猛然一股惊恐之意便袭上心头,且对于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更加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