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柏淳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他磨了磨牙,像是要把背后捣鬼的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来人并不惧怕这样的闵柏淳,反而颇有些忧心忡忡,“殿下,依属下之见,此事十有八九是针对咱们的,否则撞破他们好事的就不该是马御史,而是酒馆的伙计,或是任何一个人。”
“马御史是什么脾气朝中上下无人不知,莫说心里有鬼的,就是问心无愧之人,看到马御史都恨不能绕道而行,就怕这个有些吹毛求疵的马御史发现不妥一纸奏折上递到陛下那里。”
“这个李独就算再没有脑子,也不会把幽会地点选在马御史常去的那家酒馆,这不是送上门又是什么?”
“你说什么?那家酒馆是马倔驴常去的?”
闵柏淳厉声打断了来人的话,眼中神色多了几分凝重和恼恨。
“回殿下,属下在街上听人说,这位马御史已经在连续三日在那家酒馆吃饭,明日便会换到别处。”
来人话语微顿,看了一眼闵柏淳的脸色,这才又缓缓道:“今日便恰好是第三日。属下在听闻这件事后便去了一趟这家酒馆。”
“位置并不算太好,但堪称一绝的是这家酒馆的酒十分香醇,众所周知马御史十分嗜酒,却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