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这会儿九点半,没什么应酬的不悔早就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墨北尘看着她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意,他皱了皱眉头,“我送你。”
“不用了,小区出去就有地铁站,不劳烦墨总了。”不悔态度疏离地越过墨北尘,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包包,抬步往玄关走去。
墨北尘僵站在原地,感觉一晚上的好气氛此刻都被她的冷淡破坏殆尽,他站在那里没动,直到不悔拉开门出去,“砰”一声关上门。
墨北尘咬了咬牙关,“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他刚抬腿准备追出去,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才堪堪止住步伐,接通了电话,言简意赅道“说!”
对方被他冷冽逼人的语气震慑住,连忙说“墨总,我刚刚查到,不悔确实与住酒店的一位客人有冲突,这位客人自称是她的旧识,却变相敲诈勒索,打着她的名义蹭酒店住,前几天被酒店那边扫地出门。”
墨北尘眉尖一蹙,“旧识?”
不悔向来都独来独往,没有亲戚没有朋友,这也是他怀疑她是顾浅的最大原因,现在却突然出现一个旧识,而这个旧识和她的关系还挺微妙。
“是的,据说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