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姓杨,是一个整容医生,因其风评不好,被医院开除……”那人剩下的话,墨北尘都听不见了。
“整容”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开,不悔的旧识是个整容医生,这件事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所以不悔真的整容了?
那么她没整容之前,会不会就是他的顾浅?
墨北尘满面乌沉沉的,眼睛却亮得灼人,他冷声打断那人的话,“给我继续查这个整容医生,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认识不悔的。”
挂了电话,墨北尘转身走到刚才不悔站立的地方,他似乎闻到了她还残留在空气中的清幽檀香味,不悔,你到底是谁?
不悔离开小区,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披的这层马甲不稳了,墨北尘看到杨医生一定会起疑,他要再顺着杨医生这条线查下去,她的马甲很快就会被揭穿,到那时,她该如何在对墨北尘?
她像无头苍蝇一样扎进了地铁站,她拼命安慰自己,墨北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也不会看到一个人就要去把人祖宗十八代查一遍,他没那么闲。
这么安慰自己数次以后,她倒是镇定下来。
她坐地铁回酒店,刚到酒店门口,她就看见在那里徘徊不去的杨医生,她吓得一猫腰躲在了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