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陛下一旦对雍王生疑,削去兵权,幽禁起来都是轻的;而雍王无望皇位,最有望继位的博王朱珪猜忌心重,又与雍王关系又是恶劣,继位后也不可能容雍王活在眼鼻子底下。
“殿下,当断不断,性命难保!”雷九渊站在棺前,声音沙哑的说道。
听雷九渊这话,陈昆骤然心惊,抬头疑惑的看过去:当断,要怎么断?
汴京禁军兵权,主要由博王朱珪、国舅爷赵岩、枢密副使、汴京马军都指挥使冯廷锷等人掌控,即便有人跟雍王的关系不错,但也绝对没有到生死相托、矢志相随的地步。
而忠于雍王的玄甲都精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关中。
此时尽起承天卫秘卒,簇拥雍王逃入关中自立吗?
且不说关中官吏有不少是陛下的嫡系心腹,且不说玄甲都有相大部分将卒的眷属都安置于汴京附近,就凭借残破不堪、人口不过一百三四十万、与楚蜀晋皆有交战通道的关中,真的就能闭守潼关自立吗?
更关键的以什么名义闭守潼关自立?
名不正而言不顺。
没有正当的名义,关中百万军民,有几人会像愣头青一般,就不管不顾的跟着雍王一条道走到黑?
看雍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