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直接出城,而要先去兰亭巷会合,倘若城门被叛军控制,我们都出不了城,这责任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被迫与太子一系划清界线,韩钧虽然在枢密院的职事没有被捋去,但整日在牛耕儒、赵明廷等太子一系的官员眼鼻底下办事浑身不自在,这段时间便索性托病在家休养。
在将父亲从吏部衙门喊回来,冯缭才说出沈鹤被安宁宫下毒身亡而天佑帝极可能也中毒极深的实情,韩钧吓得差点窜到房梁上去。
而韩钧也不理解,冯缭支持要他们去兰亭巷,而不是直接出城避祸。
这样的危急关头,不第一时间出城,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岂非韩氏满门数十口人,都要沦为安宁宫手里待宰的鱼肉?
不行。
冯缭此时不会是他韩家收留下来的奴才罢了,此等大事,哪里轮得他这么一个奴才来指手划脚?
“第一,冯缭已没有能力说服府尹大人出城,只能请老太爷再尝试一下,第二,韩家这么多人此时出城,动静太大,还容易落口实,”冯缭慢条理丝的说道,“第三嘛,要是各家都往兰亭巷集结,多多少少集结上千个能战的精锐战力,只要府尹大人能说服一部分的禁军及侍卫亲军将领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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