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未必就没有一搏的机会。”
“要是错过出城的时机,我韩家老小上百口人的性命落入叛军之手,你能担得下的干系?”韩钧质问道。
“少主在信里也建议事急则第一时间往兰亭巷聚集,没有建议第一时间出城,这里面必有少主的理由。”冯缭说道。
见冯缭左一个少主、右一个少主,韩钧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心想那狗贼远在蜀都,金陵发生什么事情写信过去都要一个多月才能传到,他们岂能顽固不化的受韩谦的摆布?
韩钧想到这里,厉声问道:“韩谦有没有想到过,在这种形势下,即便能将安宁宫的叛乱镇压下去,也是信王得利,与我们、与三皇子没有任何干系。韩谦不会下令要你助信王登基吧?”
“此一时彼一时,要是形势不容许,助信王登基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冯缭从怀里取出一封书函来,说道,“此信乃少主所书,希望形势危急时,老大人及韩侍郎、二爷能多多少少听从冯缭的建议……”
“韩谦一封信,便要我们听你这奴才的命令行事?”韩端气得一把将信函抢过来,想直接撕成粉碎。
“府尹大人宽仁大度,对老大人又有不得不敬的孝道,少主却是心胸狭窄之人。”冯缭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