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龙难受了。
“十天便要顾芝龙投降?”韩道昌问道,“韩谦可有提什么额外的条件?”
“今天算是第三天了,韩招讨使说韩老大人、韩大人受殿下委派说降,一切都从殿下给定的框子里谈,他无权加以干涉。”张平说道。
韩道昌即便知道形势比人强,他拿自家那个该杀的侄子没辙,但此时也禁不住动气的质问道:“他用我们为饵,诱顾芝龙出郎溪,以便他对郎溪用兵,我们此时说什么话,顾芝龙怎么可能会信?”
“倘若韩老大人与韩大人乃是事前便晓明大义,为了以打促和、以打促降,才不惜以身为饵、诱顾芝龙上当,相信韩老大人与韩大人的话,此时还是有份量的。”室内仅有富陌父子,张平耐着性子诱导韩道昌说道。
“这竖子此时吝惜羽毛、吝惜名声了,但是他以叔、以祖为鱼肉的行径,真能瞒得过天下人?”韩道昌再好的脾气,这时候额头青筋气得一跳一跳的,近乎低吼的质问道。
韩钧气得眉头一跳一跳的,没想到他们被韩谦卖了不说,今天竟然还要替他遮掩十恶之罪,恨声质问道:“难不成我们被韩谦谋害,还不能出去诉苦了?”
张平、袁国维相望一眼,坐在一旁,暂时不去理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