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刑部或地方州县没有办法在孤身一人的刺客身上,大张旗鼓的去折腾什么出波澜来。不过,叛逃家奴拖家带口上百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他们还与刺客有勾结……”
“会是谁这么想不开?”清阳好奇的问道。
“也没有什么想得开想不开的,黔阳侯与其父韩道勋早年治叙州,行新制,就令世家门阀颇为警惕;待黔阳侯到金陵后征召奴婢入伍、赏授田宅,差不多将金陵诸县的诸家奴婢都给骗走,还不够遭人恨啊?”云朴子说道,“刑部的官员且不论,地方上负责经办此案的溧水县令卫甄,虽然也曾算是广德制置使府的一员佐吏,他卫家在朝堂之上也算是从龙功臣,但卫甄身为世家门阀中人,但凡有一点兔死狐辈之感,对黔阳侯就绝对不会有半点的好感,对广德府的存在也会觉得甚是碍眼。倘若他再对尚家父子惨死有那么一些身同感受,完全有可能会做些手脚。仔细看溧水县上禀的奏折,也是有些细微地方合不上的。”
清阳心想云朴子整天做的就是琢磨人的事,兼之他三十年前就出任升州节使度府监军使,对金陵诸县门阀中人极为熟悉,相信他的判断不会错得太离谱。
她款款站起来,说道:“之前朝堂大臣、陛下,都希望尚文盛能在广德府惊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