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波澜,没想到尚文盛现在都死了,还有风拼命往广德府吹——也是啊,要没有这么多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一心想着将事情搞大,怎么可能上百人、大半还是老弱妇孺的行踪都没有查清楚?对于想搞事的人来说,没有条件,大概也是会创造条件让他们往广德府逃吧?”
“娘娘真是慧眼。”云朴子赞道。
清阳这时候转过身来,看向云朴子问道:“对了,云道长,你说咱们能为叙州做些什么?”
“啊?”云朴子有些震惊的看向清阳郡主,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
“以往我在岳阳,总觉得形势变化没那么快,当时就想着得到陛下的欢心最重要,哪里想到形势变化快如风卷残云,会如此令人应接不暇?”清阳淡然说道,“或许如云道长所说,多认识几个贵人总是有好处的。”
“这个,这个,容老道回去好好想一想?”云朴子结结巴巴的回道,似乎有些被清阳郡主的转变惊吓到了,心里却想着他人对清阳郡主及杨元溥之间的关系分析及判断,这时候才算是暗暗叹服。
以往在岳阳时杨元溥与清阳郡主能相处甚洽、亲密无间,一方面是杨元溥看到楚州军风光无限,自觉卑小,兼之又必须从内心深处与以往过度依赖的韩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