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曹干将他在金陵所经历的前后事在脑子里转了一遍,认为这或许还真是巧合。
倘若黔阳侯与郡主早就秘谋,事情会简单很多,郡主无需叫云朴子费那些周折传话,黔阳侯也无需叫冯缭这样的人物,冒这么大的风险潜来渝州。
曹干还跪在地上震惊,长乡侯王邕这时候才笑盈盈的将他搀起来:“起来说话吧!”
虽然曹干刚才一番话思 前顾后,比他还顾虑重重、优柔寡断,但确实是替他在思 虑,这样的人用得放心,用得舒心,不用担心他心怀异念,也不用担心他办事会出篓子。
曹干站起身来与冯缭见礼,暗底里揣测侯爷刚才所说的一些话,多半是冯缭游说侯爷所说,说道:“没想到会在渝州再见冯大人,黔阳侯一切安好?”
“我家大人一切安好,冯缭从辰中出发时,我家大人还特意叫冯缭到渝州,问候曹将军。”冯缭说道。
“……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问,”曹干小心翼翼的琢磨措辞,问道,“我在金陵,听闻黔阳侯颇受楚帝的猜忌,此时根基未固,为何轻举妄动去谋思 州?”
“事情太多错综复杂,这事还要从内侍省少监沈鹤病发身亡及老大人调任京兆尹说起来,才能一一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