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陛下对叙州的猜忌,知道叙州与淮东勾结到一起的消息,恐怕已经是盛怒异常了,他要是再将这一切都和盘托出,火上浇油之后,还不知道陛下会做怎样的决策。
而实际上,大楚此时还不能对淮东及叙州同时削藩。
陛下不知隐忍,只会叫大楚内部的局势再度变得险恶起来。
当然,同时他也不能再去弹劾卫甄、京兆府及刑部,去揭开刺杀案诸多被掩瞒下去的真相细节,以免为韩谦所利用。
“……”薛若谷艰难的点了点头,又说道,“卫甄调出溧水,我得以赴任之事,幕后必有人促使,相爷不可不察。”
“这事我心里清楚……”沈漾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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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州何时遣人与淮东接触,你们事前都毫无觉察,那我养着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杨元溥眼瞳阴冷的盯住跪前御案前的安吉祥、陈如意以及缙云司里两名专司淮东、叙州两个方向情报刺挥的都尉,他极力压制胸臆间的怒火,将声音压低下来,却更叫人听了心头不寒而栗。
在他的计划里,待收复巢州、滁州之后,便有条件能从诸多方面压制淮东,削弱淮东对朝堂、削弱他二哥对他的威胁,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