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未废,当另召诸公重议此事。”杨恩说道。
见杨恩并不反对太后临朝干政,姚惜水心思 稍定,便说道:
“实不相瞒,新津侯李知诰亦忧攻巢州不利会为梁军所趁,有遣密使进长春宫进奏此事。不过,淮河眼下已经冰封,梁国在颍、徐等地若藏有伏兵,太后即便召诸公重议此事,恐怕时间上也来不及了啊……”
姚惜水还不确定淮河是否已经冰封到能走骑兵的程度,但她希望杨恩同意用险计——绕开杨元溥及朝堂诸公,由太后直接下秘诏使李知诰及韩谦便宜用事,无疑是另一种后患严重的冒险,未来必将直接导致杨元溥与王婵儿母子之间矛盾重重,对立严重——就只能用形势逼杨恩入彀。
“……”杨恩愣立在那里。
他从长春宫回城,这几日将自己关在宅中,如聋似哑,没有消息源,又哪里知道淮河此时有没有冻结实?
“太后不召集诸公议事,直接传诏,使新津侯便宜用事,可行否?”姚惜水问道。
杨恩站在那里,久久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他事前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心里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等了一会儿,见杨恩犹难决断,姚惜水说道:“既然杨侯爷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