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万兵马,而李知诰统领的淮西禁军有近六万兵马,规模都远远超过韩谦在北岸新编的棠邑兵。
要是之前朝中诸人受传言以及韩谦与其父韩道勋所推行的新政影响,对韩谦都怀有极深的猜忌及防范,但到现在,多少有一些人有所转变。
是啊,真正的大野心家,难道这时候不应该保存实力去争权夺势吗?
有几个人会在形势这么差的时候,将嫡系精锐都押上去冒险、血拼,而叫主要的竞争对手坐享其成?
这几场激战,新编的棠邑兵伤亡累计竟然超过一万三四千人,而在承受如此惨烈的伤亡后,棠邑兵的士气竟然没有崩溃,还将寿州军封挡在外,可以说是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荆襄战事期间,声名不显、压根就没有任何根基可言的韩谦,唆使杨元溥守淅川,还可以说他善用险计,喜剑走偏锋,以博旷世奇功。
而削藩战事,也是韩谦与其父韩道勋先在叙州获得极大的好处。
到金陵事变期间,甚至都可以说韩谦用险计以搏大名。
然而,此时的韩谦根基已成,手里也有足够多的筹码坐山观虎斗。
换作杨致堂站在韩谦的立场上,如此良机,同时又是如此深受朝廷如此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