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与户部尚书韩道铭这时候竟然身穿便服就在王府之中,很显然寿王杨致堂刚刚秘密会见韩道铭、冯缭,都没有叫他们这些嫡系亲信知道。
他们同时也没想到韩道铭、冯缭明明还在这边的院子里,却对沈漾的来意一清二楚,而看这二人淡然的神 色,似乎也早就料到王爷会拒沈漾以千里之外。
他们皆惊疑不定的站在杨致堂的身后。
“……”冯缭哂然笑道,“我家大人对陛下可谓是忠心耿耿,编染疫饥民为龙雀军,乃我家大人及老大人献策之功;守浙川以退梁军保荆襄,乃我家大人献策之功;经营叙州以平潭州,我家大人与老大人出谋划策,叙州子弟血勇拼杀;金陵逆乱,老大人身受惨刑,我家大人孤身举赤山军,先抗楚州,后降宣州,致天下之势皆入陛下之事,奠下问鼎之基业,然而除了百般猜忌,我家大人还得到什么?”
韩道铭这时候盯着杨致堂阴柔的脸色,说道:“难不成我韩家这时候如沈相所愿,将大大小小上百颗头颅拱手送上,便能平复陛下的猜忌之心,而王爷及诸公从此之后便能寝食皆安、天下靖平?”
去年以来,太多的巧合令人百口难辩。
既然难辨便不再去辩。
既然世人皆视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