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我来和大家商量。”
阮舒的表情冷了两分,讥嘲:“大伯父的决心倒是下得很快。别忘了这是要咱们林氏改姓陆。”
傍晚时分,马以突然来了通电话。
瞥见他的名字,阮舒的心里头顿时磕了一下,一边去翻日历确认日期,一边冷静地接起,问好:“马医生。”
马以的语调一惯地没有太大起伏:“看到新闻,我就在想,你最近应该忙到压根想不起来就诊这件事。”
阮舒自发在心里帮他补出后半句: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她扶扶额,叹一口气:“你是体谅病人的好医生。我真的分身乏术。”
“我没有逼你过来。你平时就没法完全沉下心和我好好聊,若这种情况下过来,怕是更没法。”
虽然声音体现不出他的情绪,但就以往的经验来讲,今天他的脾气真是好到令阮舒怀疑是不是他本人。
“我只是打个电话与你确认。”马以最后道,有点解释的意思。
阮舒弯弯唇角:“马以,谢谢。”
不久,秘书一通内线进来,又告诉她,大厦楼下有位警察在等。
阮舒琢磨着是傅清梨,恰好她也能下班了,于是收拾好东西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