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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有一段距离,傅清梨便冲她挥手打招呼:“三嫂~”
环视一圈周围人的目光,阮舒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我说过,你直接叫我阮舒就可以了。”
“不行。”傅清梨的反应有点大,猛摇头,“不讲辈分是要受罚的。”
听到“受罚”二字,阮舒便不自觉想起傅令元后背那可怕的伤——这类钟鸣鼎食之家的大家长,好像把立规矩的传统都刻进了骨子里。
蹙蹙眉,她转开话题:“我找到你哥了。别担心,他有在好好养伤。他身体底子好,并没有打出什么大问题。”
“其实……”傅清梨的表情露一丝踌躇,“三嫂,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不是问你三哥的事儿。”
“嗯?”阮舒用眼神探寻,示意她继续说。
傅清梨轻轻咬了咬唇:“……咱们到隔壁的咖啡厅里坐会儿。”
阮舒预感不太好地跳了跳眼皮。
五分钟后,隔壁咖啡厅。
傅清梨将阮舒带到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前,自己回避离开了。
而桌前的沙发座里,一个女人嘴角带着浅笑,朝她微微颔首:“阮小姐,唐突了。”
除了眼角的一两条鱼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