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惑。
傅松魁笑而不语,伸手倒了两杯茶,一杯留给他自己,一杯递过来给她。
阮舒连忙从石凳上半起身,微躬腰,双手接过:“谢谢傅老先生。”
傅松魁建议:“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就随他喊我爷爷。”
阮舒点头应承,嘴上却并没有马上就喊。
傅松魁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开聊:“我一共有四个子女,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各自又有好几个子女,年纪最大的孙子,儿子也生了。所以我目前是四世同堂之家。”
“以前我对自己的几个孩子抓得都很严,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无论是犯错还是偷懒怠工,就是皮带炒肉,一个字‘打’。现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渐渐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达不到我所期待的标准其实也无所谓。随便怎样过,终归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自己对自己负责。”
“傅丞是我生的老大,受我年轻时的影响最大,对自己子女的管教最是严格。偏偏生了令元这孩子,是子孙里头最折腾的。父子俩之间有很深的龃龉,从来没有对头过。所以这回,其实是他拜托我出面。”
收住话,傅松魁笑笑:“我这么说,意思你明白了吗?”
阮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