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所以她方才感受到的那股矛盾感有了解释。
“当然,这并不表示我认同令元那孩子对自己婚姻的决定。”傅松魁转了话锋,“我不偏心任何一方。不管你们是如何看对眼的,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且有主见的孩子。往后究竟会发展成怎样,考验的是你们在一起的决心有多大。”
说罢,不等阮舒反应,他放下茶杯:“好了,没事了,让管家先送你回别院吧。”
并未言明接下来要如何处置她,是可以放她走,还是要继续拘着她?阮舒沉着气没问,见管家已在等着,她起身道别:“谢谢傅爷爷。”
傅松魁兀自一个人坐定,重新沏了壶茶,将原本阮舒所用的杯子取回,换过一个新的,然后对着空气说:“出来吧。”
傅丞从亭廊后现身,走到傅松魁的面前:“爸。”
傅松魁将倒好茶的新杯子放过去。
得到示意,傅丞落座,双脚叉开,曲脚与地面呈九十度,双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两膝上,腰背笔直。
“都听见了吧。”傅松魁继续品茗。
傅丞神色深沉:“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我就不用再跟你解释一遍。”傅松魁眉间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