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理医生。”
“那你就去问她的心理医生。”
傅令元没作回应。
“或者你自己问问她呗。”
傅令元依旧没作回应。
黄桑从中嗅出点味儿来,一语戳中:“你老婆不信任你。所以不愿意告诉你。”
随即她幸灾乐祸地取笑,“活该。你这种满腹算计的人,人家如果轻易信任你,就真是蠢。”
傅令元眸色不自觉深几分,像极了此刻的夜。
黄桑收了半分笑意,兀自去将摇椅往杂物房搬回,嘴里念叨着:“这种心理障碍,一般都和过去的经历密切相关。很多案例,比如病人曾经遭遇过性、侵,留下了极其深重的心理阴影。”
说到一半,她意识到不妥,顿住,扭回头看傅令元,补充:“刚刚说的是最常见的而已。还有另外许多情况。我建议你不要自己瞎琢磨,和你老婆好好谈一次,找到病根才能药到病除。”
“还有,”她提醒,“这药虽然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春、药,但也是没好处的,很伤身。建议你老婆别吃了。不能做就不能做,又怎样?夫妻生活得靠性才能维持下去么?肯定都是你们男人逼出来的,否则谁愿意白白受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