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背过身,神色晦暗不明。
*
阮舒是被饿醒的。
傅令元还没回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留了盏床头灯。
加起来睡了一天了,也没睡回来多少的力气。这药的副作用,也着实越来越厉害。
努力了几次,从床上坐起来,又缓了一会儿气,她勉强下床。
傅令元说得没错,每次和他做完,她都像刚打完一场大战似的,萎靡好几天。
只为那一时的欢、愉。
嘲弄笑笑,阮舒开门出卧室,首先入耳的是科科滚轮轴的动静。
这一回,她总算生了好奇心,走去它的窝前瞅了两眼。
见到她,它没有缩起来,短小的四肢在轮轴上不紧不慢地划动,豆大的圆眼睛盯着她看。
丑。真丑。和第一眼见到时的感觉一样。
起身的瞬间,头有点晕。阮舒扶着墙缓了一会儿,视线恢复清晰后,走去厨房。
冰箱里果真有他所说的粥。
车上睡得太沉,她连他什么时候停车买的都不知道。
摁了微波炉,把塑料打包盒直接放进去加热。
等待的两分钟里,她在心里默默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