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因为球馆来来去去的客人很多,曹旺德也没有特别之处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现在暂时只能再多等一周。”
阮舒抿抿唇:“嗯,明白了。辛苦。”
“阮姐客气了。”栗青应着,又道,“麻烦阮姐,能不能把电话交给老大?”
阮舒闻言将手机递回给傅令元:“栗青有事找你。”
傅令元没有腾手接,而是略晃了晃脑袋。
阮舒稍一顿,伸手邦他将手机的听筒贴到耳朵上。
“说。”傅令元简洁吐字。
然后中间一小段时间,他都未再出声,阮舒也听不见栗青在电话那头说什么,直到傅令元又简洁地收尾:“知道了。”
阮舒亦收回手,不等他示意,便邦他将挂断的手机塞回他的上衣口袋里。
傅令元扭过头来看她一眼,问:“曹旺德的事栗青怎么说?”
“再多等一周的消息。”阮舒答得概要,随即微微一笑,道谢,“得麻烦三哥多费一周的人力。”
口吻极其客套。傅令元折眉,眸底的暗沉更甚。
止于此,两人顿时又再无话。
回到绿水豪庭,天色已黑,阮舒直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