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室——在山林里没有办法清洗,完事后傅令元只用湿纸巾邦她擦过罢了,她已经难受了一路。
也不管傅令元是不是在外面排队等着用浴室,她慢吞吞地在浴缸泡了个舒、服的澡才出去,可是家里并没有傅令元的身影,貌似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门了。
阮舒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科科一如既往地在兴致冲冲地转着轮轴,眯眯的小眼睛盯着她看,而它的窝显然一副刚被清理过的样子,估计傅令元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心它。
这只小刺郎,说是送给她的,结果还是得他自己悉心照顾。
手上的毛巾慢慢擦着头发,阮舒的脑中一晃而过他那次邦科科洗澡吹干时的场景。她仰头靠上沙发背,闭上眼睛,眉心蹙起,手掌覆上心口——总感觉一口郁气憋在这里,吐不出来,也消散不去。
整个晚上就这样再也没见到傅令元。
他一夜未归。
隔天清晨阮舒去上班,周一的例会,恰好碰上月总结,各部门的情况都离先前预定的目标有一定的差距,气氛十分低压。
更令人心情郁卒的是,销售部门上个星期刚反攻过华兴,只隔了周末两天,一个大客户又被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