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
想想极有可能是和他彼此心平气和吃的最后一顿饭,她以自己嘴馋为借口,让厨房多烧了两道菜。
然而当天晚上,傅令元很迟才回来。
阮舒一直等着他,中途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两三次。
卧室的房门传出动静,她第一时间惊醒。
“三哥。”
发现她竟然还没睡,傅令元显然是惊讶的,很快讶然的表情收敛,变成不悦:“不是说过我今天晚归?”
阮舒已兀自从床上爬下来,走向他:“刚好睡不着。”
他一进门,她就发现他又喝了不少的酒。而每回有酒气,必然也有外面女人的气味。自打他在三鑫集团任职,又正式当上四海堂的掌权人之后,这样的情况便频繁起来。
阮舒自己摸爬滚打过,自然十分理解那种应酬的场合,本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她来到他面前打算扮演贤惠的妻子给他褪衬衫时,鼻息间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就是曾经连续五天在他身、上出现过的那同一个女人的气味。
心内笼罩上来一层疑似阴霾的东西。
手指不听使唤地就停留在他的扣子上不想动了。
傅令元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