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不清楚。”
“你这反应倒是淡定。是不害怕,还是已经被抓习惯了?”傅清辞打量着她,问,“令元现在可风光了吧?听说他在他舅舅家的三鑫集团都有股份了?真是逍遥快活哈,赚着黑心的钱,用来给自己享乐。”
阮舒清淡着脸色依旧没有接话。
傅清辞目露一丝狐疑,约莫是以为她被抓为人质心情也并不好,于是未再挑刺儿,扫视周围两眼,稍凝色:“照理说上一回你帮过我,我还欠着你一个人情该还你,但是我自己现在在这里,也是暂时自身难保。”
“我明白,傅警官。”阮舒略略颔首,表示理解。
“傅警官……”傅清辞于唇齿间低低地重复这三个字眼,自嘲一笑,“我现在算哪门子的警官……”
阮舒听言蹙眉——难道还在停职?
心底深处油然对傅令辞生出更浓重的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被强行禁闭在某个空间里无法自由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能做自己热爱的警察职业,就像她这一个多月脱手林氏般毫无安全感。
气氛因两人的同时沉默而显得异常沉闷。
傅清辞在这时重新捂紧肚子,另外一只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脸色虚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