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冒汗,表情十分痛苦似的,佝偻着背快蹲到地上去了。
同样是女人,这副神色阮舒很熟悉,八九不离十就是痛经。跨开步子上前两步,搭了把手扶住她,建议道:“傅警官,我送你回房间躺着吧。”
“谢谢。”也亏傅清辞都疼成这样了,还能把俩字说得如此冷硬。
至少她是办不到的。阮舒淡淡一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硬是要和他抗争,吃亏得还是自己。不如曲线救国,拿捏他的软处,等待机会,也给自己的身体一些时间。”
傅清辞眼神古怪地瞅她:“阮小姐很有经验?”
经验……?阮舒垂了垂眼睫,遮盖眸底的一丝自嘲。也许算是吧。不过都是劝别人时头头是道,她自己不是撞了个头破血流之后才想通的?
如今时候回想起来,她其实本就该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可一开始为什么非得要和傅令元强硬地正面冲突?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在他的面前都要演戏,那么该多可悲?
人对待陌生人,往往比对待亲近的人,要宽容得多……
亲近的人……?阮舒神色微微一晃,很快敛回来,轻轻摇了摇头,驱散脑子里对她和傅令元的关系再做过多无益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