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直身体,左手烟右手酒的,嗓音沉沉:“现在和我搞分居呢她。”
陆少骢哈哈地乐呵:“还真是元嫂的做事风格。你让她没了工作,她让你没肉吃。”
傅令元拿眼角斜斜睨他:“也就你敢幸灾乐祸。”
“不是,我说阿元哥,”陆少骢一只胳膊搭上傅令元的肩,哥俩好似的,“你不能总让元嫂把你吃得死死的。既然她现在跟你闹分居,那正好,你更该让她知道,你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这样把你往外推,纯粹是自己作的自己嘛。你瞅瞅我妈,正房的地位永远都在,老陆对她也几十年如一日,可正不妨碍老陆在别的女人身上享受我妈给不了的东西。这样的夫妻关系才是最和睦的嘛。”
傅令元喝了口酒,又吸了口烟,湛黑的眸子在烟气后眯起:“哪能每个男人都像舅舅那么幸运,遇上舅妈这么好的女人。”
陆少骢默了默,道:“知道阿元哥你是被元嫂这匹烈马给栓了心。你开心我也真为你高兴的。不过说实话,自打你结婚,收敛了之后,我每回一个人玩真怪没意思的。”
“你哪里是一个人?”傅令元戳穿他,“你哪次不是拉帮结伙的一整屋的人?”
“那就是图个热闹。和他们一屋子人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