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罪受?”
陆少骢笑笑,手肘驻在大腿上往前倾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啜了一口,戏谑道:“阿元哥你自己好元嫂这口,有什么办法?”
傅令元两个手指夹着烟,眼睛也不看,直接伸手过去烟灰缸弹烟灰,但是位置根本没有找准,烟头直接戳到了那女人的手背上。
明显很疼,她的手抖了抖,唇上口红都被她的牙齿咬得快没了,还留着深深的齿痕,却硬是没有出半丝儿的声响,只默默地把烟灰缸挪至他的烟头下方,帮他接住烟灰。
傅令元正自顾自地继续和陆少骢说着话:“我把她从林氏免职了。”
“还真给免了?”陆少骢诧异,“昨天谁和我说了一嘴,我以为只是误传或者开玩笑。”
傅令元自烟灰缸收回手,带着烟又塞回嘴里叼住:“流掉的那孩子没备好,和她平时上班太操劳直接挂钩。医生都建议要我们好好养上半年,她坐月子的时候还每天心情不好,一出月子就好了伤疤忘了疼,非得闹着去公司。你说我能怎么办?呵,那就让她没班可以上。”
“阿元哥你这回是真下了狠心要治元嫂?”陆少骢手肘横过去撞他一下,揶揄,“真舍得?不心疼?”
傅令元没回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