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七年,而且还一直只是前台,偶尔兼职马以的助理。咨询室里就他们俩人,她都习惯了,和原来前台的那妹子也熟。
马以正脱掉白衣大褂,挂到衣架上,换上他自己的外套,回答:“擅自泄漏病人资料,我不告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泄漏病人资料?阮舒怔忡。
马以穿好外套转过身来,眼睛隔着眼镜镜片看她:“你的。”
阮舒又是一愣。
见她好像并不知晓,马以解释道:“之前的事情了。傅先生做的。收买了前台把你上一次在我这里的就诊记录偷拍给他。”
阮舒再度一怔,这才猛地记起——对了,就是那次,马以建议她试一试是否对其他男人也不再厌性。
后来傅令元追去江城,为了这事和她吵了一架,她当时还想着要找马以算帐,怎么前脚刚告诉她她的病情资料是保密的,后脚就透露给了傅令元。
但是之后从江城回来就是庄佩妤的自杀,接连一串的事儿,她就给忘了。今天总算得到解释,原来是傅令元收买了前台偷的……
“对不起。”
“对不起。”
阮舒和马以异口同声。
阮舒笑了一下,明白他要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