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有生气也没有尴尬,反而顺势调侃:“你怎么跟算命先生似的,一看一个准。”
马以做了个疑似翻白眼的动作。
阮舒浅浅笑着,双手做投降状:“好,我八婆了,开玩笑也不能往你的隐私方面开。我就是看你现在明明午休时间,也没有病人,你还奋笔疾书,想关心关心你,希望你注意劳逸结合,生活与工作两不耽误。”
说这话时,她心里同时在默默吐槽自己的可笑。套用方才马以的句式来讲就是,因为她自己如今是无业游民,所以开始劝别人不要拼命工作。
马以闻言又一次用古怪的眼神瞅她:“下一句话如果还是这种你以前根本不会鬼扯的东西,那你可以去前台做登记,交钱,重新接受心理治疗。”
这回是阮舒给了他一记结结实实的白眼:“你这里就是销金窟、无底洞,我有钱也不会来再来你这里浪费。”
马以抬手,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框,刚好挡住了唇边极轻的一丝笑意。放下手来时,他盖上笔帽,合上病历本,起身往衣架的方向走。
阮舒闲聊似的想起来问:“你的前台怎么换了一个人?之前的那个呢?我记得我刚来你这儿看病那会儿,她就在你这里工作了吧?”
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