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边压腿,显然在做夜跑前的热身准备。
陈青洲坐进面向她的那张沙发椅里,两条腿交叠,两个手肘分别驻在椅子的扶把上,两手则十指交扣在身前,清黑的眸子没有温度地将视线笼罩在她身上。
傅清辞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但并没有理会他——她已然习惯他的变态,与她独处时的他,总是这般全然蜕去在外人面前的所有温文尔雅和风度翩翩。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存在双重人格,随意自在地切换。
近日他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着重体现在床上运动的粗暴。
傅清辞可以理解,因为距离两人约定的一月之期的结束越来越近了,然,她的肚子毫无消息。每天晨起都能在洗手间里看到他给她准备的验孕棒,至今颗粒无收。
方才在楼下,虽然表面上他和往常无异,与黄金荣一来一往地对话,但同时,他握着她手的力道挺重的,所以她早料到,等他上来,八成又是阴气沉沉。
而且比前一天愈发阴沉。
傅清辞无视他,自顾自将压好的一条腿从墙上收回,换成另外一条腿。
缄默许久的陈青洲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开口:“我离开海城的第一年,你在哪里?”
傅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