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僵了一瞬身体。
那天晚上他突然说她有个儿子,她吓得不轻,隔天就发讯息给谈笑,交待他邦忙留意点晏西那边的情况。不过之后他并未再提及相关的事,仿佛那一问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现在他竟然特意掐到那一年……
“嗯?”傅清辞迅速恢复镇定,扭回头去看他,皱眉,“你离开海城的第一年我在哪儿?这算什么问题?我当然在海城继续当我的小警察。”
下一句她便笑了笑:“说起来倒是托你的福,你一走,我的运途反而好起来,第二年就得偿所愿地调进了我仰慕已久的缉毒大队。然后一呆呆九年,都能自己带队独当一面了。”
陈青洲的表情因她的后半段话而愈发难看,不过没有被她绕开重点:“去乡镇社区的基层里当文员,反而助你进了缉毒大队?”
傅清辞应声神色微变:“好啊,你连我的履历档案都搞到手了!你是散财贿赂了还是找人色、诱了?抑或抓人家养小三的把柄加以威胁了?”
大同小异,不外乎就是这三种方式,才能找到人为他办事!
傅清辞恼怒的同时,身侧的手指有点不受控制地慌抖。
陈青洲还是没有被她绕开重点:“可是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