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正常生活。”
“傅总现在没事了吧?”林璞问起。
“他?”阮舒颦眉,表示不解,“你傻了吧?这事怎么问我?”
林璞解释:“我以为姐你好歹是傅总的前妻,虽然离婚了,总还是朋友吧?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以为你会去医院探望他关心关心他。我爸很想去献殷勤的,但根本没机会。”
阮舒要笑不笑的:“那你还真想错了,我和他真连朋友都不是。那天在网球馆你不都看见了?人家现在有新欢,关系好着呢,我没事跑去膈应人家干嘛?”
林璞耸耸肩表示理解,继而神色一凝,问:“对了姐,我怎么听说妙芙好像出事了?”
阮舒面露嘲讽,非常冷酷无情:“不清楚。她现在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林璞淡淡一笑,未强行追问。
“怎么都在讲我的事情,你呢?”阮舒状似闲聊一般。
“别提了……”林璞的笑意稍收,“这次和华兴竞标代理权,算是近段时间我手里头负责的最大的一件事,结果……姐你知道的,我爸有多讨厌华兴,说华兴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们林氏,他下定了决心这次要好好打华兴的脸,却栽在我手里。”
“我最近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