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见他,怕挨他骂。可他的气全撒在其他人身、上,原本他想把人全都开除了,幸亏最近因为王阿姨预产期临近,寺庙的大师告诫他不宜断人财路坏人营生,他才就此作罢。”
阮舒转悠着心思,小有好奇地询:“大伯母没有事先鉴定男女么?”
“怎么会没鉴?”林璞笑笑,“只是故意瞒着罢了。”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坦诚相告,“即便瞒着,我也知道,王阿姨怀的是个男孩。”
阮舒不禁挑眉。
林璞自嘲地勾唇:“其实我根本无所谓,枉费了王阿姨跟防贼似的防着我。”
“那你还真只是在林氏打工?”阮舒话里蕴着关心的意思,“怎么样都得给自己打算一条后路吧?”
“有啊,谁说我没有?”林璞觑她,“在林氏工作既长经验又能存钱。存够了钱我就可以脱离我爸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你想做什么事情?”
“环游世界。”
阮舒:“……”
林璞往后靠上椅背,非常感慨似的:“关得太久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走走。”
阮舒:“……”后面那两句,令她有种被戏弄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