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走进去,一抬头看到了何连成抱着宽宽正站在玄关处看着我。他表情不太好看,碍于宽宽在怀里不好发作,眼睛里有怒气。
在这一刻我看着他,即使他满面怒容,我也觉得亲切。就像许久不见之后,心里的那种冰冻起来的温暖感觉一下子融化,然后一下子溢了出来。
“阿姨不在吗?”我向他微微一笑,放下东西,转身换了鞋子。
“我回来了有十分钟了,让阿姨回去了。”他抱着宽宽说话,语气很冷静。宽宽在他怀里看到我,伸着手往我身上扑。
“我用这种方法逼你回来,是为了和你说一件事。”我接过宽宽,问:“吃饭了吗?”
“宽宽在发烧?”他凑过来,用气声在我耳边咬牙齿地说,“你咒着儿子做借口,把我叫回来,想说什么?”
他语气里外表现出来的对于宽宽的担心,让我几乎失去了把这一切说出来的勇气。我没接他的话,看看宽宽的脸,再看看何连成的脸,想找出确切的证据,希望能够在不进行dna鉴定就能确定他们之间是比真金还真的父子关系。
“这是个借口,等一下宽宽睡了,我再和你说。”我有些着急,想让他理解我用宽宽做由头骗他回来是有充足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