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永的法子,很快就与交州搭上了关系。
等第一批灰糖送过来制出白糖或者红糖后,到时候老子吃一口,倒一口,馋死那些敢怀疑在南中能不能种甘蔗的家伙。
秦宓听了眼睛大亮,竟是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失声叫道,“若是如此,那岂不是堪比盐铁之利?!”
虽然秦宓自称是窃居大司农之位,但那只是自谦。
大司农应有的素质,他还是有的。
仅仅是听到冯永这么一说,他就立刻能大致估算出这其中的巨大利润。
糖怡自古以来就是稀少之物,除去大富大贵的人家能偶尔吃到,有人一辈子也没能尝过甜如蜜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南中种植甘蔗究竟值不值得,在没有见到真正实物之前,除了冯永,谁也不敢说有把握。
即便是兴汉会里的人,如今在南中开出的园子,第一年也只是先种菉豆,一是为了先攒点地里的肥力,二也是为了等着看自家的会首最后能做出什么样的糖怡来。
就算是会首制糖失败,但得了南中的庄园田地,也不算是亏。
但如今秦宓一听冯永这么个说法,立刻就反应过来:谁也不会蠢得用真金白银去骗人吧?要不然收灰糖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