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砸一大笔钱进去,图个啥?
但真要制出糖怡来,那赚到的钱少说也比投进去的翻个好几番!
只是冯永如何能就这般承认制糖的巨大好处?于是连忙否认道,“不是,没有,胡……嗯,只是赚点零花……”
“君侯不愧是山门子弟出身啊,就算是零花,竟然也有这般多。”
秦宓喉咙里呵呵作响,竟是越说越精神 ,一点也不像是快要死的样子。
这老头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懂?
冯永故作一脸的茫然,认真地纠正秦宓的认知错误,“大司农,零花而已,没几个钱。”
“好,零花就零花。”秦宓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所以我才说,君侯比我更合适坐这个位置。”
这老头,怎么老是想着让位之事呢?
冯永连忙说道,“大司农莫要如此。永不过是末学后进,长者乃是德高望重,长者当这个大司农,正正合适。”
秦宓乐了,拍了拍病榻,“哪有在躺在榻上不能理事的大司农?”
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这只不过是陛下与丞相欲慰我昔日的微薄之功罢了。你所说的德高望重,那是谈不上了,但真要说起来,老夫这些年来,倒是有几个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