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有风险,估计对你来说,接受起来有点困难,但是比较挣钱。”
“挣钱我就搞,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把稳吗?”
“等我运作一下,应该把稳。”我当即拿出电话打给了金姨,告诉他我的班长来北京了,武功比我高得多,人又非常可靠,愿不愿意见一见。金姨求之不得,高兴地说:“前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知道你不方便,我也感觉不过意,所以也不敢跟你冯姨说。你推荐的人,只要你信得过,金姨就信得过,就今天晚上,你们在哪里?我来开车过来。”
“估计今天不行,我们还有些事要处理,明天,最晚后天,我们见面。”
挂了电话,对班长说了金姨的事情,班长酒有点多:“兄弟,你心疼我,我记着。你说这事,不就是当保镖嘛。过去当武警是当国家的保镖,后来回县里是当企业的保镖,现在给私人当保镖,没什么,也算是专业对口。只要挣钱,我啥都干!”
又是一杯。
“班长,”他伸手一拦“不要叫我班长,叫我哥。当年那个班长有理想、穿军装,现在就只是你哥了。”
我体会这种感觉,为贫所困,长使英雄泪沾巾。
“班长,叫惯了。哥,你也不跑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