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起伏波动的,像流水,像音乐,我指的是交响乐,这你就不懂了。”她摆出一幅老练的样子,表达不容置辩的神气。
一个双休,我们开车去郊外看,回来的路上,车上插满了她采来的野花,她座在副驾,打开天窗,让我把车开慢些,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碟子,放入车内音响,一时间优美舒缓的音乐带头田野的香气,在摆来摆去的长发间、在她摇来摇去的指头间、在她欲睁还闭的眼波间,流淌。
背后是夕阳,城市在前方,有时风与树叶纠缠,有时心如晚霞绽放。
“这是啥曲子?好听”在接近城市的时候,直到路灯开启、音乐跳转,我才敢开口问她。
“《蓝色多瑙河》,奥地利著名音乐世家斯特劳斯家族的代表作,你现在听的是《黄帝圆舞曲》,都属于圆舞曲。”
“什么是圆舞曲呢?”我大惑不解。
“你咋什么都不懂呢?圆舞曲是根据一种交谊舞的伴奏形式而得名,通常那些跳舞国标的,三步,用的就是圆舞曲,为什么把它叫圆舞曲呢?因为他们在地上划圈。”
听她这样解释,我差点笑出声来。
“真的,你也别笑,我觉得要跟你补课了。这样,明天晚上,有一台交响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