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绳子,我的心情越是飘得高,它就越是拉得紧,这不,刚才,多么自然的停顿。所以,我没有狂欢的性格,总有个悲剧的眼睛,在我心情最放松时,它释放悲悯。”
“你是不是经常有乐极生悲的理念?也许是这个理念阻碍了你达到心理的高峰体验?”这样的问题,只有她这样的人,才问得出来,尽管她没读过心理学,但她阅读了我。
“也许吧,我总觉得快乐是不真实的,是短暂的,是会带来痛苦的,所以面对真正的快乐,我往往下意识提示自己可能接下来有危险,所以,心有保留,就无法体验高峰。”
“痛苦得理所当然,快乐得惴惴不安。”她的这句评价简直绝了,这就是我的心理特点。
“准确,你的这评价比我自己的评价还要准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不是和你早年的痛苦经验有关?”她关切地问到。
“估计有关,我早年的痛苦给我留下了太多的伤疤,如果心理上有大强度的动作,就会扯动疤痕。”在她的启发下,我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不对啊,心理疤痕是无形的啊?”她问到。
“也许,扯动的痛苦却那么真实。”我勉强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