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屋,我只好把手里提的东西送给他,他说到:“你怕是来看舅舅的吧?给我干啥子?”
“看到表叔也是一样的,就你一个长辈了。”
坐下,里面一个声音传来:“老汉,哪个来了?”是表婶的声音。
我连忙跑到后面灶房,见一个老太太在烧火做饭,对她说到:“表婶娘,是我,齐玉芬是我妈,我是庄娃子。”
老太太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烟熏的原因还是柴灰的原因,她抹了抹眼泪:“庄娃子啊,好多年没看到你了,长成人了,认不到了,还记得表婶娘啊。”
“啷凯不记得呢,你做的皮蛋最好了,我吃过的。”
“你还记得我做的皮蛋,好些年没做了,吃不成了。没人回来吃,也不想做了。”她感叹到,然后对外面表叔喊到:“捉个鸡杀了,来个客人也没得菜。”
“要你说,捉到了,绑起的,进来拿个刀。”表叔说着就进来了。我连忙推辞:“不麻烦,过会我到街上去,还有事。”
“啥子哟!你来都来了,陪表叔喝杯酒,嫌我屋的酒(四声,差的意思)了?”表叔责怪到。
“莫走,陪你表叔说会话,好久都没人来了。”表婶娘说到。
只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