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说到:“对嘛,这才像一屋人哟。”然后,他拿着刀出去了,不一会儿,听到杀鸡的声音,就对屋里喊到:“烧了开水没得?”
“有!”老太太指了指火塘边一个罐子,对我说:“庄娃子,帮我提出去,我提不动。”
我提着一罐子开水,出来屋檐下,主动帮忙烫鸡、拨毛。这让我想起农村生活时,这是过年或有贵客来临时的场景,那时的杀鸡是多么动人的场景啊,小孩子帮忙拨鸡毛时,仿佛都闻到了鸡汤的香味,欢欣鼓舞。
砧板就放在台阶上,表叔一边剁,一边跟我说话:“你现在在哪里发财呢?”
“在北京,也没发多大财,反正生活还可以。”
“那就行,不像我们农村,种田不挣钱,都出去打工了,你看,这么大个院子,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表叔语气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你子女呢?记得有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呢?”我问到。
“你还记得他们啦。他们都出去了,都搬到街上住了。老二嫁人还早些,老大结婚还晚些,在农村结不到媳妇啊,我们给他在街上买了房子,才说上媳妇的,现在,哪个姑娘愿意嫁到农村来哟。”
“那你们为什么不到街上去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