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在机场难得等。我把他接到了,安排好酒店,再来接你行不行?”
她答应了。
第二天在机场,看到了王班长,晒黑了,长胖了,我还是在取行李的方向,第一眼从背影就认出了他,特征不可能变:手太长。
见面时,他打了我一拳,手挺重,我说到:“哎呀,你莫不是非洲牛肉吃多了,人也胖了,劲也大了。”
“劲不大不行,黑妞太猛,没点力量,还真没办法。”他的玩笑总是出奇不意,张口就来。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温州呢?”
“小心你的陈班长,意志不坚定,在我严刑拷打下,他全都招供了。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出卖我们的,往往是最亲近的人。”
我不理会他这些歪道理,问到:“你还拷打得了他?”
“灌酒呗,他酒量不行。”王班长得意起来。
“那你来温州干什么呢?不光是来看我吧?”我知道,他是个神出鬼没的人,不知道这回他是什么目的。
“来看你,你还没那资格,我是老兵你是新兵,规矩在这里,是不是?”
“那是那是,我该主动拜访你的,但抓不住你的人啊,你东飞西跑的,满世界打游击。